作为“油漆桶”的尸体东倒西歪地躺在微微凝固的血泊中。

        除了没有直接目击还在耳麦里说着“团长你怎么能这么一脚将这条侠胆柔肠之大腿踢开”的芬格尔。

        能在这般地狱噩梦中维持神色平静的也就只有路明非了,他就蹲在一地的“侠胆柔肠”中,检视尸体的伤口和鲜血。

        从身上的的服装来看,他们有的属于星幕夜总会的保安,有的是手持枪械的武装保卫,有的是身穿生化服的制药人员。

        除了少部分被一刀两半的人外,其他人的伤口都有一个共同点:

        无论攻击是从哪里开始发动——肩膀,肋下甚至是天灵盖。

        攻击的最后终点都统一在心脏之处,一记横切将肺动脉和主动脉切开——人体中的全部动脉血都是由它们输出的。

        所以心脏在最后一次跳动中泵出了几乎所有的鲜血。

        “时间应该在六分钟前……我们刚进夜总会的那段时间。”

        “芬格尔,能不能看到这里是谁做的?”

        路明非按下耳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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