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领头的轿夫声音沙哑,露出一口白牙冲着话眠笑。
他的脸皮像是被刀割过,一道疤斜斜的从额头贯穿,直达嘴角。
话眠骑在马上,侧过身子惊悚的看了那人一眼。
声音抖的像筛子:“多...多谢!”
话罢,她一刻也不敢留,快马加鞭地朝山下赶去。
那四名轿夫看着话眠走了,又齐齐一笑,转过身抬着喜轿继续赶路。
山中雾大,却偏一顶红轿子在山路上摇晃。
“呜~呜~”
这“呜呜”声初听是风声,细听却是人声,且不止一个嗓子。
由远及近,一层叠着一层,最外层是少女的抽噎,像被掐着脖子硬挤出来的;少女哭声后面又是老太婆沙哑的干嚎;再往里,竟带着婴儿的稚嫩声,像刚学会说话的婴孩。
最后,便是一道完全辨不出年纪的尖笑,四重哭声相互撕扯,可用的却是一条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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