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旁白声在常乐耳边响起。
【你会在乎一个椅子会不会因为你坐下而倍感吃力吗?或者,你会觉得一柄铁勺惧怕被放进滚烫的汤里吗?】
【不,没有人会在乎。】
【因为椅子就是用来承受重量的,而铁勺的义务就是擓舀食物。】
那个声音在冷笑。
【所以,一个木偶——哦,一个可怜的木偶,她生来就是要被人在地上摔打的,她死去也会被人拆成一堆木块,丢进火里,燃烧是她最后的意义。】
【您感到不高兴,为什么?】
常乐确实感到不高兴。
在他听到那段语音之前,他只会因为这句话而不适。
在那细弱虫豸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之后,他因为这句话而无端的愤怒起来。
“因为那孩子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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