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具木偶啊!
尤妮尔私心的摸了一把她的红发:“你别听他瞎扯,这头头发洗干净后该多好看啊……”
玛纳特让她摸自己的脑袋,就像一只小狗让别人摸它的毛发一样。
此刻,她将脸埋在自己的红发里,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修理一向是很痛的。
她知道自己伤的很重,按照流程,大概要先卸掉双臂,铲掉被扎穿了的肩头材料,再用别的材料填补进去。
这会是一个非常疼痛的过程,玛纳特想,她已经足够适应疼痛了。
……
“她会很痛吗?”
阿薇丝低下头,双脚对对碰,不敢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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