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蜗牛。”

        “一只……蜗牛?”

        “我曾经应下了一个赌局,赌注是一只——漂亮的玻璃球。赌局的内容是,你可以获得这枚玻璃球,但是这一辈子都要被一只拿着刀缓慢移动的蜗牛追杀。”

        “被蜗牛追杀?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盖乌斯满不在乎的说道:“蜗牛的速度能有多快?”

        “确实,他慢的像蜗牛,但没人知道他下一秒钟会出现在哪儿。或许是遥远的天边,或许是你的宅邸,又或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忽然惊醒,看到床头闪过一抹雪亮的光——那蜗牛已经提刀赶到了。”

        马修摇了摇头:“于是你这一生都无法安稳的睡一个觉、打一个盹、吃一顿踏实的饭、埋头认真的干一个女人——因为你的心里有只追逐着你的蜗牛。”

        盖乌斯想要因为教父说“干一个女人”而发笑,但马修的表情太正经了,他反倒笑不出来。

        于是他想了想这样的画面,确实麻烦。

        “那为什么不一脚踩死那只蜗牛呢?”

        “因为那违反教会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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