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了挥手,让三人一同从梦境中消失。

        “……至于您呢?”

        她那疲惫又缱绻的目光望向常乐。

        “您也乐于见证这种鸡零狗碎的争吵吗?”

        【所以,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什么?”

        【告诉她你的痛苦、你的折磨、你的费尽心思。】

        “那些都没什么用,大人。”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羊角和紫色微卷短发。

        “这世上永远不存在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但是塞莱丝汀和我,我们不一样。我总有法子让她知道,这么多年里,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到底吞咽了多少这个部族的令人作呕的过去。到那个时候,我希望她思考一个新的问题。”

        “不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这些到底有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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