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薇丝正在给战死士兵的家属写慰问信。
虽然威廉姆斯说:您不必这样,这些工作都是教会的人员在做。
但小鸟儿想,既然他们是跟着自己出来的,现在死掉了,自己怎么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把善后的事情交给圣城那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们呢?
她将信纸在桌面上摊开,捉着羽毛笔的手沾了沾墨水,却艰难的艰难的,无法下笔。
生命啊。
落到轻飘飘的羽毛笔上,都沉重的叫一名四阶祈求者抬不起手来。
她站起身,撩起营帐的帘子,透过沉沉的夜色望向那座被长乐教封死了的城市。
“砰!”
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声音。
巡逻队的火龙停了下来。
火把晃动间,露出了一张张略带疑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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