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堆积到黑暗里,宛如灌木丛林般。
纪言稍微搓了搓鼻子。
什么植株会这么臭?
“孩子,你终于愿意上来看看母亲了吗?”
幽怨哀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纪言一回头,发现一个穿着朴素,满头银白的脸闯入视线中。
对方脸上布满鱼尾纹,泪痕在眼角尤为明显。
乍一看,跟诡异完全不搭边,就纯纯是一个被生活家庭透支青春的憔悴妇女。
纪言平静说道:“母亲,这几天我都在忙。”
“实在对不起,现在我来了,你还好吗?”
“好,好得很,你肯上来母亲什么病痛都没有了。”
明明前几分钟,还又哭又闹的诡母亲,这会儿反倒安静下来了,伸手整理纪言的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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