犄角呈现螺旋状,面部布满缝合线,惊悚而怪谲。

        此刻,羊头医生就像搓揉纸张一样,将那张诡脸皮搓成一团。

        像垃圾一样,随手丢在了一旁垃圾桶内。

        “护士说你是吃掉“母体”,完美通过剖腹产面试。”

        甩着手上的鲜血,羊头诡医睁着一双凸出的漆黑眼球:“我是你的医导师,负责你实习期期间的表现。”

        “护士没跟你说,不要跟随便碰医院的公共财物吗?”

        “我没碰,它主动跟我搭话。”

        想到画脸那些饱含仇怨的话,纪言忍不住问:“那张画脸,它说它曾经是医院的病人?”

        “你听错了。”

        “那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画纸,它坏了,该换一张画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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