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诡医看着悠长的通道,走出电梯间,蹲下身来,指尖擦拭着地板。
“他为什么敢擅自离开手术室?”
“为什么偏偏来太平间?”
“难不成他知道诡法医……”
羊诡医眼睛寒意和杀意越来越浓烈,嘴角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还真是个叛逆的学生啊!”
站起身来,它在空气中捕捉到了自己学生的味道。
它嗅的到,那个味道充斥恶心的感染腥臭……
廊道的尽头,一扇门缓缓被拧开,正是那间法医鉴定室。
可室内,只有两滩血迹,空无一人。
“你藏不住的,身上的味道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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