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他被注视过太多了。
自然，
这种不当人的操作，他也干过太多了。
“靶心”标记，实则就是鲜血污染。
如果说诡手取了自己什么东西，那就只有在第一次遭受诡手突袭的时候，指尖划开皮肤，沾了一丝鲜血。
通过鲜血进行“靶心”标记，那将自己的鲜血“分享”出去，靶心会不会分成两个？
一旦有推测，纪言不会磨蹭，立即实操验证。
眼下，看着诡教师老太轻而易举撕碎了诡手，显然，他的猜测得到了验证，是正确的。
“小方，你又在外面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跟你说过的，别到处乱跑，外面危险的很！”
看着诡教师老太略带不满失望的眼神，
方夜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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