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自己的心脏也到了对方手里。
完整的血洞，整齐而平滑，鲜血迅速染红蔓延。
“艹……这诡丫头，好像疯了……副本不是结束了吗，她为什么还会黑化？”
刘聪明退后几步，下意识把手血洞里，期盼心脏还在。
纪言仿佛失去所有力气，瘫软的身体，半跪在地上，“它们……是谁？”
“两位老师，一男一女，它们……是这么和我说的。”
纪言瞳孔微微收缩。
缓缓地，扭头看在许芯和孔弈身上！
此刻，两人从容平静地看着这画面。
只是这对视的一刹那，纪言就明白了什么。
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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