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苏晚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寂的池塘,“七十年代,云江港务系统有没有用过什么特殊的记录方式?”
正在一旁用放大镜费力辨认着另一份泛黄文件的老马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惧。
他放下放大镜,双手在沾满灰尘的工装裤上反复擦拭,仿佛要擦去某种看不见的污秽。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蹒跚地走向墙角一个上了锁的铁皮柜,用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打开了它。
柜子深处,是一摞用油布包裹的零散文件。
老马颤抖着手,从中抽出一本破损不堪的册子,封面上的《云江港务志》几个字几乎已经模糊不清。
“这是残本,当年清查的时候漏下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分享一个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秘密,“有些东西,不能写在明面上。我们就用这个……记‘异常货品’。”
他翻到其中一页,上面没有文字,只有一排排手绘的、类似象形文字的符号。
苏晚凑过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老马指着其中一个符号:“比如这个,代表……活人。”
苏晚的目光迅速锁定在自己的电脑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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