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按下快门的瞬间,屏幕骤然一黑。
信号断了。
他猛地抬头,窗外雨幕如织,灰蒙蒙的天压得极低,殡仪馆后巷的铁门缓缓被推开,一辆无牌皮卡悄无声息地滑入,轮胎碾过积水,没有溅起太大声响,却让老秦的脊背瞬间绷紧。
车门打开,一人下车,穿黑色雨衣,帽檐压得很低,手中提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正是昨晚留下的那个。
老秦迅速将笔记本塞进炉膛角落的暗格,动作熟练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他抓起扫帚,装作清理门槛,眼角余光死死盯着那道身影。
那人没进主楼,而是径直走向后院冰库方向,脚步沉稳,路线熟稔得不像外人。
“他们有内应。”老秦咬紧牙关,喉结滚动。
他不敢追,也不敢喊。
他知道,自己只是个守夜人,活到今天,靠的是沉默和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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