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几乎是同一天,这笔钱便会以“设备更新”的堂皇名义,被悉数拨付至一个特定的账户——魏承渊主管的基建项目。
七次死亡,七次精准的资金转移,分毫不差,宛如一场被反复演练的精密仪式。
“找到了。”苏晚的声音很轻,却足以穿透机房的噪音,刺入一旁林疏月的耳膜。
林疏月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投向了另一块分屏。
那是苏晚调取出的原始签批影印件,经过高倍数扫描,每一份文件上的签字都被放大到了极致。
苏晚启动了笔迹压力曲线分析模块。
屏幕上,七个不同的名字,在计算机的解析下,呈现出七条几乎完全重叠的波形图。
“看这里,”苏晚的手指点在屏幕上,那里的曲线有一个微小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震颤,“起笔的瞬间,下压的力度和停顿的犹豫,完全一致。”她切换到落墨节奏分析,七条曲线的起伏、转折、收尾,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二重奏。
“还有纸张的受压变形程度,”她调出三维模拟图,纸纤维在笔尖压力下的微观凹陷痕迹,其深度和广度都指向同一个结论。
机房里死一般寂静,只剩下那七条幽灵般的曲线在屏幕上无声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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