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B-17的遗体覆盖着白布,她轻轻掀开面部遮盖——死者面容安详,唇线紧闭,皮肤呈现典型低温冻僵的青灰。
但她的目光停在下颌骨边缘,那里有一道细微的错位痕迹,几乎难以察觉。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牙科影像对比板,将死者X光片与陈砚亭生前在省立医院的牙科档案并列。
放大,微调角度——下颌支后缘,0.7毫米的偏差。
不是同一人。
“有人调包了尸体。”她低声自语,手指迅速拨通林疏月的号码,声音压得极低,“林姐,陈砚亭没死。真正的他,可能还活着。”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随即传来翻动纸页的沙沙声。“我马上到。”
上午九点三十六分,纪检临时驻地会议室,窗帘紧闭,投影仪亮着幽蓝的光。
林疏月站在屏幕前,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陈砚坐在角落,神色凝重。
他手中捏着一份境外银行流水打印件,指尖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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