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烟脸色一僵，有些心虚道：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说着，柳紫烟语气更加强硬起来，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
“再说我们柳家从没做出对不起李家的事情！”
“李青，你是不是杀了司马战？！”
看着昔日的青梅竹马这般模样，李青内心毫无起伏，目光淡漠道：
“我杀没杀他，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场博弈本身就跟你没有关系，或者说，你们柳家根本没有参与的资格。”
柳紫烟眼眶通红，
她接受不了司马战死了，还是死在一个她昔日看不起的人的手里。
“李青...你真以为你能改变大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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