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坐在沙发上的客人,有着十分儒雅的长相,笔挺周正的穿着,哪怕他的脸色惨白,但仍旧不减高位者的气度。
他的声音因为痛苦而显得嘶哑而厚重:“我知道这件事您也为难,但...但您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只有您能够帮我,先生...”
江沛玉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他们似乎在讨论很重要的事情。
她深知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波顿叔叔谈论公事时会让妈妈离开,更何况是祁衍。
秘密这种东西只有哑巴和死人才能保守。
她不想哑,也不想死。
左右为难之下,她选择用手捂住耳朵。
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听到了一些。
稍年轻些的那位男性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哪怕他给人的感觉俨然就是一位优雅的绅士,但在气势上,还是轻易将前者给压了下去。
差异过于悬殊,完全是碾压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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