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她咬紧下唇询问,“可以留在这里吗?”
“哦?”他挑眉,再次明知故问,“为什么想留在这里。”
哪怕他们一个站一个坐,可身高差异仍旧肉眼可见的悬殊。江沛玉在他面前像一支蒲柳一样纤细柔软。
“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了。”
她的声音比刚才压的更低,头也是,越埋越低。柔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
仿佛在为他们三个月没见这件事感到委屈,“我很想你,哥哥。我可以做饭给你吃,我最近又新学了几道菜。”
祁衍显然很满意她的回答,不管这番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谎言也是说给人听的,能提供情绪价值的就是好话。
他用手托住她不断往下低的头,友善的提醒:“行了,头再往下就要埋进去了。”
江沛玉的脸瞬间爆红,猛地抬起头,她似乎对这类词语很敏感。
“又不是没有过,怎么这么害羞。”他笑了笑,手指从她的下巴自然上移到嘴唇,指腹停在唇瓣上轻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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