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再也没有半个人影,更别说一声犬吠、一缕炊烟。

        只有几只乌鸦落在歪斜的牌坊上,“呱呱”地叫着,声音嘶哑得像是在哭。

        姜珩走到一座宅院前,按照地下室的位置,应当就是这一座了。

        院门半挂在门框上,门楣上还刻着模糊的“朱府”二字。

        她推开门,院子里的石桌上,还摆着半块啃剩的麦饼,已经硬得像石头。旁边散落着几粒干瘪的青梅,大约是某个人没吃完的零嘴。

        姜珩想起地下室里的枯骨生花,那些自愿服下妖花蛊的人。朱念鲤称他们为“孩子”,但实际上也都不是孩子了。也不知可有成家,不知父母是否健在。

        左不过都是这葬花城的人,已没了追寻这些的意义。

        千般怨,万般恨,身死道消,不入轮回。

        种族的冲突与斗争每时每刻都在上演。

        而姜珩看到的却是,上位者的一念之差,无数蝼蚁便为之殒命。

        平衡,原来这就是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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