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志说了两句,斗不过,只能转身走了。

        其实心里觉得易定干说得对,他其实在和老爹的相处上有些别扭。

        一开始还好,时间久了就又回到了那种一天也没有三五句话的份上。

        前世老爹耳聋还没那么明显,如今有了助听器反而更凸显了出来。

        虽然读高中时因为没钱吃饭主动退学,但他其实没有多怨恨老爹老娘,他们其实也尽力了。

        老爹一直比较瘦小,因伤退休前也属于技术工种,大大小小参与的爆破任务也有几十个,耳朵被震伤后身体也一直没得到好的恢复,家里地又少,能让他读到高中已经是不容易,三个姐姐都是小学毕业就没读了,唯独他是特殊的。

        上辈子他和李秀能安稳在外打工种菜,也多亏了老爹退休工资涨了,承担起了前几年两个儿子的抚养。

        有时候,他也在想要怎样来回馈这庄严的父爱,现在想来,可能易定干的做法才是对的,陪他做事,陪他钓鱼摸虾。

        回过神来,陈家志骑着车又在一棵大榕树下看到了戚永锋等人,5个人都在一起打牌。

        李明坤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了他,喊道:“陈场长,要来给我们做点贡献不?”

        陈家志板着脸:“还在上班哈,不要太过份,下班前还是要再巡一次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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