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无关对错,那谁来给我们主持公道啊?”一个儿子和儿媳遭受不白之冤的老大娘跪到地上,哭了起来。

        一旁的人纷纷不忍地别过脸去。

        “可前两年隔壁县不就来了一个青天大老爷,给咱们百姓主持公道了吗?还砍了几个泼皮和衙役。”一个中年汉子有些不解。

        站在汉子旁边,一个屡试不第的年轻读书人撇了撇嘴。

        “隔壁那个县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几年前百姓被逼得活不下去造反了,前一个县令被吓跑了,这才换了这个县令擦屁股。”

        “至于砍了那几个泼皮和衙役,不过是为平民愤罢了,根本不是要去主持公道!”

        “毕竟是谁让那些百姓活不下去的?还不是那些地主大户!”

        “新官上任三把火,砍了那几个大户在县衙里当差的族人,不仅能换成自己人,还能给大户施加压力,遵照自己的命令行事。”

        “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统治。”

        “那……你说,俺们老百姓就只能这样,没人给俺们主持公道?”一个年轻黝黑的庄稼汉子凑到近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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