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工厂真是我们家开的吗?你知道苏桃桃是什么人吗?我再说一次,想要工位只能走公开招聘,择优录取,谁都不好使,把祖宗的牌位搬过来都不好使!

        我要是敢给你开后门,我这个书记也做到头了!”

        赵书记说完,“啪”地一声用力挂上电话。

        妻子给他递了杯茶,嗔他一眼:“不就是一个附属厂吗?你这么上火干嘛?你连要个工位的权限都没有?厂长再大,也越不过你这个县委书记吧?”

        赵书记嗓子眼冒烟,正想着喝口水,听到妻子这话,“啪”地一声把搪瓷茶缸的盖子重重合上,往边上一放。

        “你不用再来探我的口风,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赵书记警惕地看着妻子,“你不会又收了什么人的什么礼吧?”

        妻子眼神闪躲:“我哪有,嫁给你这么个清廉的书记,兜比我脸还干净,我哪里敢收什么礼?”

        赵书记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这样的事情她以前不是没有做过,敲打过几次才收敛了一点,他真担心她死性不改,在这个骨节眼上拖后腿。

        “没有最好,我刚才那话真不是吓唬人,苏桃桃这个厂长做派和其他厂长不一样,这个厂子是决定我能否再进一步的投名状,出不了一点差错,做出成绩了,说不定就能调回市里,你可千万不要拖我后腿。”

        妻子撇了撇嘴:“知道了。”

        嫁给这种空有实权不会敛财的迂腐干部,她就只有挨穷的份,连她的一双儿女也跟着受罪,穿的用的还没有人家一个工人家庭的孩子强,真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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