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问一下吧,你既然住县委大院,按道理你那后妈什么的也不敢刻薄你啊,他们不要名声了吗?”

        白桦叹气道:“我少不更事做了一些蠢事,让那个女人找到机会把屎盆子往我头上倒,她到处说我的坏话,败坏我的名声。

        连我亲爹都不信我,别人怎么信我?明明是她刻薄我,被那条响尾蛇闹得整个大院都以为我刻薄她似的。”

        说起那个后妈,白桦就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倒:

        “你们知道吗?明明是她自己打孩子,捏孩子,她居然出去说是我干的。

        还说什么后娘难为,是她不好,没有教好我,希望我初中毕业后可以响应国家的号召,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以后做个好人。”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遇上这种事,傅远航和木木也不知道怎么去评价。

        傅远航想了想说:“你的事我跟我嫂子说了下,她的意思是还要等你年满十六周岁才好说工作的事。”

        “她今天也来了,等一下我问问她,看能不能让你去周末到厂里去勤工俭学,每周都去的话,赚点学费生活费什么的,应该是可以的。

        就是厂子有点远,你可能得自己想办法过去。”

        白桦愣愣地看着傅远航:“你嫂子?”

        木木说:“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厂子的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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