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二十五岁,在当时的人们眼中已经是“老姑娘”的白桦孑然一身。
这一年白桦从国外回来,一改之前西装短发的利落,留了一头过腰的渣女大波浪,嘴里叼了根女士细烟,大杀四方的明艳长相,眉毛轻轻一挑,气场就不止两米八。
三姑六婆见了主动避其锋芒,生怕她大杀四方的时候误伤。
偏偏她和苏桃桃一家关系近,连在背后蛐蛐两句都不敢大声。
“你在这里啊原来,半天找你不见。”
白桦眼角抽了抽,这位来自澳城的粤语区先生,语序的组装总是各种颠三倒四出人意表。
这位凌先生自诩爱国人士,不愿意用英语跟她交流,白桦只能忍受他那半吊子国语。
“凌先生怎么这?”
“做乜嘢这么见外,叫我阿风就得。”
白桦脑袋疼。
这位凌风先生不知道什么来头,自从大不列颠国一面之缘,她闲着无聊逗过他几次,之后竟一路畅通无阻追着她跑了几个国家,现在又跟着她回到首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