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骨科医院里治尿路结石，以前都是送别的医院
“从患病到现在，上过厕所吗？”方言对患者询问道。
“上过。”患者点点头。
方言又问道：“正常吗？”
听到这个问题后，患者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应该……应该正常吧？”
方言对着他说道：
“你自己都不确定？”
患者自己眉头说道：
“您这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我那会儿还真没什么心思观察，而且我现在这会儿疼的实在是有些难受。”
方言点点头，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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