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娘们儿心也大,给两个儿子焐完被,回来就拉灭了灯,带着小女儿睡觉了。

        此时此刻,陈学义摘下帽子,坐在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没办法,这石头上拔凉、拔凉的,屁股挨着大石头根本坐不住。所以陈学义只能摘下帽子,把帽子坐在了屁股底下。

        这时候的陈学义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愤恨地看向自己家的方向,只能在心里暗暗骂着赵军他们,并暗自发誓,明天一定要找赵军他们仨算账。

        突然,肚子一阵抽痛,让陈学义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了。他肚子饿了,饿得都疼上了。

        陈学义抬手,使手背抹了把鼻涕。在外头冻了一天,陈学冬饿得不行了。

        “哎呦!”陈学义忽然想起,前头应该就是他们屯子看地的窝棚。

        那窝棚,是村民夏秋护农守夜时休息的地方,此时已经没人了。但陈学义想过去看一眼,看里头有没有剩下的食物。

        饥寒交迫、筋疲力竭的陈学义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扶着旁边的棍子起身,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拄着棍子向家走去。

        陈学义是早晨六点多钟吃的饭,现在都晚上快十一点了。他这一天走了四十多里地,现如今腿肚子发软、脚步凌乱,外加身上冒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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