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冯金贵向解臣一指,说:「要不来拉草料,能找着地方么?」「啊······」听冯金贵此言,解忠上前往上头一看,只见山尖隐隐有数个木刻楞的房尖,他便问冯金贵说:「冯叔,你家搁南山?还是搁北山呐?」「南山。」冯金贵刚回答一句,就听解忠说:「那我们下回来,到南山上一打听不就知道了么。」

        「老冯大叔。」赵军接茬道:「今天就不上去了,你等我们下回再来的。今天本来就是出来办事儿的,这又打围啥的,我妈搁家看我们没回去,指不定还得掂心呢。」

        听赵军如此说,冯金贵没法再劝,只道:「那行吧,那下次说啥都得到家。你大叔家条件是不如你们,但你们来了,大叔有啥给你们吃啥。」

        赵军三人应下,纷纷与冯金贵告辞,先后上了汽车。解臣开车,解忠坐副驾驶,赵军则在后车箱上拽着黄狗。

        「汪!汪!汪······」这黄狗眼看离家越来越远,使一双前爪扒着挡栏,不断地朝冯金贵叫着。

        冯金贵往车上看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扛起麻袋便沿山路而上。

        很快,黄狗就看不见冯金贵了,但它仍朝靠山屯的方

        向,一声声地叫着。

        随着汽车拐过山脚,黄狗连靠山屯所在的那片山场都看不见了,但它仍站立着,只是垂着尾巴,眼神有些茫然。

        赵军轻轻一扽绳子,黄狗把两条前腿从挡栏上往下一收,耷拉尾巴看着赵军。

        赵军再拽一下绳子,黄狗却很反常地四爪撑地,未向赵军身边移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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