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援民直接摇头,道:“你看差了,那是老虎崽子。”

        “不像。”陈大赖也摇头,他虽然没打过猞猁,但他见过别人打下来的猞猁皮,知道猞猁长啥样。

        所以,陈大赖对张援民说:“猞猁没那么花花。”

        他说的这个花花,指的是那野兽的皮毛,刚才一眼,给陈大赖的印象很深。

        “花花啥呀?”张援民撇嘴道:“你也没个见识,这老虎崽子冬天一个色,开春又一个色,这开春了,它可不花花溜溜的么?”

        “啊?不能吧……”陈大赖似乎被张援民给说服了,可瞬间反应过来,抬手就推了张援民一把,喝道:“你说谁没见识呢?我十七岁就跟我爸上山,我爸你还不知道么?那是有名的老陈炮。”

        称呼打围人时,若以姓带炮,那是对其枪法、能力的最高肯定。

        张援民闻言,冷笑道:“你可拉倒吧,就你家我陈叔那两下子……还陈炮?他净放空炮了!”

        张援民此话一出,陈大赖冲他怒吼道:“滚犊子!你特么才放空炮呢。”

        张援民呵呵一笑,说:“老陈呐,你别不服气呀,我陈叔那手把,能比得上徐长林,老徐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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