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周延儒,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禁军们对此充耳不闻。
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哀嚎只有命令,他们是皇帝最忠诚也是最无趣的刀,被握在御座那只年轻的手中,指向哪里便斩向哪里,不问缘由,不计后果!
粗暴而高效的动作,像是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平日里在秦淮河畔一掷千金,在九边关外呼风唤雨的巨贾们,此刻被卸去了所有财富与人脉的甲胄,露出了内里同样怯懦而柔软的血肉。
他们像拖死狗一样被拖向殿外。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静默中,禁军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随着王纪的墨山一同被押到大殿上的周延儒和冯铨。
冯铨此刻早已没有了半分刚直风骨,面如金纸浑身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他精神的堤坝彻底崩溃了,一股腥臊的液体从他的袍角下无声蔓延。
“不……不要碰我……”他用一种气若游丝的声音哀求着,眼神涣散,似乎已经神志不清。
而周延儒,这位不久前还被被整个东林党寄予厚望,意图推上内阁首辅之位的礼部右侍郎,则展现出了另一种极致的丑态。
求生的欲望在那一刻压倒了他所有的尊严学识体面,以及他念了半辈子的知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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