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看似没头没脑,但宋疾安却心下了然,不由得又一次讶异于她的聪慧:“这你不用管,只需记得我的话就是。”
随后他像阵夜风一样离开,仿佛不曾来过。
好半天豆蔻才回过神,扯了扯雷鸢的袖子道:“姑娘,这姓宋的好吓人啊!我们下次还是别出来了。”
“去外头看看车夫怎么了?”雷鸢拍拍她的肩,“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车夫被打晕了,就蜷缩在车旁边,豆蔻下去摇醒了他。
他醒来后一脸茫然,豆蔻也不做解释,只说:“起来赶车吧!什么也别问。”
雷鸢这样女扮男装,趁夜里出来,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除了贴身的两个婢女之外,别人都不知道。
在夜色掩映下,小心回到自己房中,雷鸢抱起床上的竹夫人,酣然睡去。
第二天一早,红日映窗。
雷鸢翻身起来,洗漱吃早饭。
甄秀群早起和二嫂子出门烧香去了,雷鸢慢悠悠地吃完了早饭,漱过了口,对珍珍说道:“只你一个人留下就够了,旁人都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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