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百伶百俐,服侍雷鸢也十分尽心。
上次的事她也是出于关心,不想让雷鸢入虎口。
可她一个小婢女又能怎样呢?唯一能想到的人也就是宋疾安了。
她想的是把这消息告诉宋疾安,看他能不能劝一劝敖鹏,毕竟他和敖鹏是相识的,多半能说得上话。
又何况她看得出来宋疾安对雷鸢别有情愫,倘若雷鸢真的被敖家娶了去,宋疾安也必然是不愿意的。
可谁想到宋疾安居然朝敖鲲下黑手,几乎不曾要了他性命。
可话说回来,雷鸢问得也对,她只管传话,却不考虑后果,如此行事本身就是大忌。
因此她心服口服,觉得雷鸢训斥得对。
“姑娘,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不论你怎样发落,奴婢都不会有一句怨言的。”珍珍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到底服侍我一场,且你并不是我花银子钱买来的,虽然你的身契在我手里。”雷鸢淡淡地垂着眼道,“我也不想再把你怎样,回头你便离了这里吧!我把身契还你,也算还你自由。”
谁知珍珍听了非但不喜,反倒更加羞愧恐慌,又往前爬了两步,紧紧抱住雷鸢的腿,声泪俱下:“姑娘便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敢有一句怨言。可奴婢还是希望姑娘能容我这一回,好叫我赎罪。否则虽是好心是打发我出去,我也还是一样活不成。莫说无颜见人,便是我娘知道了,她也定会不认我这个女儿的。
姑娘,奴婢实实错了,只求您开开恩,否则奴婢无论如何也活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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