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真心,不必毒誓。”雷鸢伸手扶起她,“我既答应了你,只看你以后行迹,多的话也不必说了。”
雷鸢跟前伺候的人性情不一,才能也有多寡。这些她都能包容,只有忠心这一条是不可更改的铁律。
珍珍所做的事,或许在某些人算不得不忠心,毕竟是担心雷鸢的安危才那样做的。
可雷鸢却不允许自己手下的人背着自己自作主张,尤其是在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上。
她手下的人不是不能便宜行事,但那也一定是在自己知情且允许的情况下才可以。
雷鸢这样做并不是霸道,而是防止手下的人好心办坏事。
当然这也是她的御下之术,在她看来治家如治军,她跟前的人必须绝对忠心听话,否则便是再伶俐,再能干,她也不会用的。
珍珍麻利地抹干眼泪,换上笑脸,端起桌上的茶盏道:“茶水凉了,不中吃了,奴婢去给姑娘重新换一盏。”
“放着吧!自有豆蔻她们来弄。你先去洗把脸,换换衣裳。”雷鸢的语气较之先前温和了不少,“你的脸哭花了,衣裳也湿了,我不想你这样让别人瞧见。”
一句话又把珍珍的眼泪说了下来,姑娘是个好主子,平日里什么吃的用的都舍得给她们,更不曾打骂奴役。
自己擅作主张险些害了她,回过头来她却还是愿意对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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