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少奶奶这些日子总是求着县君教导她礼仪。少奶奶学的有些慢,我们县君又是急性子,免不掉要动怒。我倒是想在旁边说几句话,可哪有我们解劝的份儿……”陈妈妈话说得思思量量,她有把柄落在雷鸢手里,可凤名花又是她的正经主子,她总是想着两边都不要得罪才好。
“她责罚二姐姐了?”雷鸢挑眉问。
“呃……算是吧!”陈妈妈说,“不过话说回来,县君也说让别人教大奶奶,可大奶奶不肯,只让县君教导她……”
“二姐姐身上的伤重不重?”雷鸢又问。
“倒都是皮外伤……”陈妈妈说。
“你把我二姐姐学规矩的事儿再详细跟我说说。”雷鸢并没有动怒,她是觉得事有蹊跷。
雷鹭在家里是什么都不肯学的,什么诗书、焚香、针线、看账,更不要说那劳什子的礼仪了。
为什么她会主动向凤名花求教呢?明知道凤名花不待见她。
等到陈婆子说完,雷鸢点了点头:“你能来告诉我这很好,以后有什么事也要告知我。我叫豆蔻给你雇辆马车把你送回去吧!”
等到陈妈妈离开,豆蔻又上了车,忍不住问雷鸢:“姑娘,咱们怎么办呢?眼看着二小姐在那里受苦。”
“这事不能让母亲知道。”雷鸢说,“咱们也不要轻举妄动,我总觉得二姐姐别有深意。”
“这……这能有什么深意?那凤名花哪是有人性的!”豆蔻还是很着急,“万一再给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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