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道:“元元,然后呢?”
“打开——收音机——”说完这句话,元元彻底寂灭了。
我开车一般不听车载频道,中长途的时候听歌也是连上手机听精选歌曲,当我拧开收音机的时候,有个频道在放很轻柔的曲子,还有一个彻底没动静,指针划到第三个频道时,里面在放相声。
“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这个!”
我诧异道:“郭老师?”
然后,郭德纲的声音:“诶,您要怎么着?”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吓了一跳,这段相声我熟,后面该于老师的词了啊。
“你是……元元?”我起先怀疑是元元利用数据传送把自己借宿到了这台车上,但马上自我否定了,听“郭老师”的口气,好像跟我不熟。
“元元是谁?这个点儿你不睡觉找它干嘛,哦,明白明白,不该问的别问,当司机最重要的是口紧,你把心放在杂碎里,就算有人威胁要把我烧了我也绝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
又贫又贱,听得我直想拿鞋底子抽仪表盘。
在相声里,又贫又贱是常态,包袱抖得精彩还会换来一片“咦”声,但这段话佐料明显水平不高,正所谓贫贱不能“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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