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让抢银行的盯上弄死在哪了吧?”我只能这么猜测。
“理解您的心情,但最好别,他手里有40万可是咱们的。”
“嗯?”
“我的意思是咱们给弄丢的,就得负责找回来。”
父子俩有一样的责任感!
“那他能去哪呢?”一个人在现代社会,吃饭、住宾馆、买瓶水都难逃监控的捕捉,陈兵虽然带着大量的现金不用扫码支付,但他总得有别的需求吧?
刘振华把双手枕在脑后道:“等等看吧,只要他还活着迟早得露出马脚。”
我忽然想到一个事儿:“上午他还给我打电话了,我有半截录音,对找他有帮助吗?”
“发我试试。”
我把那半截录音发到刘振华微信上,刘振华把这段音频倒腾到桌面上听了一遍,我跟陈兵一共也没说半分钟,这段音频也就十来秒,内容无非是无尽的疑惑和干巴巴的威胁。
刘振华让音频在屏幕上变成了无数条散漫的线段,每根线段都像是在妖娆地舞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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