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见状飞快做出回应,段守疆和成四海从左面上车,吴连峰站在右侧递拐、落座,一眨眼的工夫齐齐整整地码到我车里了。
我叹了口气,上车道:“再强调一遍,今天所有事都得听我的!”
“听!”孙占城道,“刚才你也没不让我们喝啊。”
这样一来,首先小吴不能说话了,最主要的,我和刘振华沟通也成了问题,我从车门上刨了半天找出一副线已经发粘的耳机戴上,拨通刘振华的电话后他对我说:“您还是往东走。”
车上路,孙占城他们此起彼伏地点烟,我提醒他们:“烟灰!”
成四海把一个空烟盒放在主驾和副驾中间的扶手上,四个人从各个角度往里磕烟灰,上午到现在,不到两个小时,四个人干进去一盒烟。
前面的路口有交警在查酒驾,轮到我时我刚一开窗车里的烟味和酒气就差点把交警顶个跟头。
“喝了多少这是!”交警赶紧把酒精测试仪怼我嘴上,好像很期待我能吹出一个记录来的样子。
我吹完没报警,甚至又吹了一次。
“他们喝了,我是司机所以滴酒未沾。”我用正义的腔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得出交警既有点失望也有点欣慰。
“没喝值得表扬,烟少抽点吧,能看见路吗?”我们这车从外面往里看根本看不见里面啥情况,玻璃都乳白乳白的,现在一开窗大股冒烟,后面的车都说前面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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