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昨天不是还……”
“前几天刚办了手续早上来人接走的,我想过了,他跟着我也是受罪,还不如送到福利院,起码不用挨冻了。”
李萍半晌无语,最后道:“你想通了就好。”
许姨推着车子往前走,我紧走几步把传单塞到一堆纸壳子里,不等我说话,许姨用低低的声音道:“以后我就当没他这个儿子,我那个家他也不能再回!”
这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个母亲彻底绝望后的狠话,只有在这个时刻是最无奈的告别,许姨看到浩浩已经走上了正轨,所以把浩浩“扫地出门”。浩浩现在严格意义上也是一名特工,总不能像话剧演员一样每天卸了妆再回家当傻子。
许姨走后,李萍还陷在震惊里,老王道:“许姨是怎么想的,浩浩那样的进了福利院还不就是个物件一样被人摆弄,还不如跟着她呢。”
李萍道:“别说这种话,哪个当妈的不希望儿子好?许姨一定是有苦衷的。”
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小胖子,浩浩现在无家可归,属于得赶紧解决的情况。
锦鲤道:“让他来跟我作伴吧,我教他玩狙。”
事情就这么定了,锦鲤租房的时候跟房东说的就是自己在附近工作,浩浩正好就是一个外来务工人员,所以这俩人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舍友,只是一个去得早、一个回得晚,一直不得拜街坊……
又是几天过去,救世主的待遇我是享受得够够的了,每天出门之前得穿防弹衣,海豚护送我去市场,小胖子盯着监控里有没有框出现,锦鲤架着大狙不时观察四周有没有可疑人物,想保护一个人就得以他为基准点,所以我相信最常出现在他狙击镜里的,是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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