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沅在上官容宁房间门口,弄破了窗纸,想要仔细瞧瞧到底生了什么病。
她观察了他一个时辰,他前半个时辰咳得不行,后半个时辰虚弱的不停喝着放在桌上碗中的药。
直到天光熹微,他才闭上眼入睡。
时沅偷窥到天亮,长青迷迷糊糊起来,看到在院里走动的时沅,疑惑着:“这么早啊?”
时沅像个女鬼似的,幽幽地从他身旁路过,往厨房走去。
“早。”
飘来的声音太过沙哑,长青都怀疑她是不是中邪了。
时沅按照现代人治咳嗽的方子,托人买了几副药材,她下厨房煮了一小锅。
等她灰头土脸地端着锅去上官容宁的房间,沉默的不只有他,还有长青。
长青呵呵笑:“时沅姑娘,殿下对您这么好,这么急着下药不太合适吧?”
上官容宁嘴角抽了抽,“瞎说什么呢?她只是好心给我们煮了粥,煮糊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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