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旗颤抖的指着邹清雅:“都是她!都是她让爹这么做的呀!爹也想念你的娘亲,都是爹不好,都怪这个女人,都是她蛇蝎心肠!”

        邹清雅瞬间转过头瞪着丁旗,“你敢说这不是你所期望的?没有我邹家对你的提拔,你能当的上丞相?”

        时沅继续说:“可是我回京寻亲,你也只是给了我庶女的身份。还让我认丁敏茹为嫡姐?她怎么配?丁旗,你还记得,我娘亲才是你的发妻吗?还是你演戏演的久了,也都认为邹清雅才是你的发妻?”

        “至于任人欺辱,你们放心,没了你们,也无人敢欺辱我。”

        听到时沅的话,丁旗跟邹清雅大骂起来,他们互相推辞,下意识将责任推给对方。

        丁旗对时沅忏悔道:“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但是这并不是我的意思啊!爹爹也是一时受人蒙蔽,糊涂中做下了错事!这些时日,我也时常梦到你娘亲,我对不起她啊!”

        时沅望着眼前的三碗药,轻飘飘地说:“这三碗,只有一碗无毒,你们三个一人一碗,谁死谁活,那就看运气吧。”

        时沅转身离开,丁旗在后面大喊:“女儿!女儿!你娘亲在梦里已经原谅爹爹了啊!你娘亲说她不怪我的啊!你快回来!你回来我就去上奏!我会禀明一切!我会给你嫡长女的身份!”

        禀明?

        呵,圣上都不在了,他去哪里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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