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锦在核对库房原始入库记录和当时蜀锦的市价时,敏锐地发现,这批标注为“贡品级”的蜀锦,实际入库的等级只是普通上品,且数量只有八十匹!
而账目上却按百匹贡品级的价格收了韩记五千两银子!
虚报等级!以次充好!侵吞差价!
这本是钱贵贪墨的罪证之一,不足为奇。但让云锦瞳孔骤然收缩的,是付款方——“韩记商行”!
当朝宰相,韩德彰!
那个在父亲血诏案卷宗中被反复提及的名字!
那个与云家灭门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权倾朝野的老狐狸!
钱贵一个小小的绸缎庄掌柜,竟敢在卖给当朝宰相家的货物上动手脚?
而且做得如此拙劣,账目上甚至没有刻意掩饰?这不合常理!
除非…这本就是双方心照不宣的交易?这五千两银子,是幌子?是…某种更隐秘的、不可告人的资金往来通道?
一个大胆而冰冷的猜想,如同毒蛇般钻入云锦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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