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刚过,二太太的马车就停在了庙门口。她依旧穿着湖蓝衣裙,手里捧着个香炉,神情虔诚。娇娇没跟来,想来是府里规矩,不让孩子跟着进寺庙。
罗章柏等她烧完香,正准备离开时,忽然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女施主请留步。”
二太太愣了愣,打量着他:“大师有何见教?”
罗章柏故意压低了声音,语气神秘:“贫僧观女施主印堂发暗,似有秽气缠身,怕是……难有子嗣吧?”
二太太的脸色瞬间变了,嘴唇哆嗦着:“大师……大师怎会知道?”求子是她最大的心病,在府里从不敢与人言说,这和尚竟一眼看穿,莫非真是得道高僧?
罗章柏心中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叹了口气:“并非贫僧有通天彻地之能,实是女施主家宅不宁,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才断了子嗣之路啊。”
“不干净的东西?”二太太吓得脸色发白,急忙抓住罗章柏的袖子,“大师,那可如何是好?求大师救救我!”她在陈家的日子本就艰难,若是再不能生个一儿半女,迟早要被陈大虎厌弃。
罗章柏见她上钩,心中暗喜,脸上却愈发凝重:“此秽气非同一般,需得贫僧亲自上门作法,方能驱散。只是……”他故意顿了顿,“施主府中若是信不过贫僧,那便罢了。”
“信得过!信得过!”二太太急忙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师肯屈尊,是我们陈家的福气!请大师随我回府,我定当厚待!”
罗章柏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施主心诚,贫僧自当尽力。只是作法之事,不宜声张,还请施主莫要对外人提及贫僧的来历。”
“我晓得,我晓得!”二太太连连点头,忙让车夫备车,请罗章柏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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