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曼先生,是派席尔牧师让我来找你的。”
威斯曼先生这两天住在教会安排的地方,连睡觉时都是尽量穿戴整齐的,察觉动静、看到陌生人之后也没有惊慌,
反而先是非常意外地问了一句,“他成功了?”
“成功了,但也没成功。”
偏分蘑菇头的中年男人走进了房间里,甚至没有随手带上门,“他让我告诉你,原本预定的目标没办法使用,他只能紧急选择了备用的目标。他现在每天只有一小部分时间能‘清醒’,而且‘清醒’的时间在迅速缩短,间隔也越来越长,需要你提供解决的办法。”
威斯曼先生皱起了眉头:
“我跟他说过的,那本来就是危险的禁术。他必须虔诚地‘相信’,祂才会赐予足够的力量。之后无论是出现什么问题,我都没有办法解决。他清楚其中的风险。”
蘑菇头男人的脸上咧起了大幅度的微笑,“噢?是这样吗?”
“对。”威斯曼先生随即问道,“他现在变成了谁?”
回答他的,是一枚急速飞来的“光弹”,最开始光弹的尺寸接近蓝莓,从蘑菇头男人的指尖射出,
其后光弹在飞行中不断“烧蚀”,等到射穿威斯曼先生的头颅时,已经缩减成了绿豆大小,最后打在地面上自己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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