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死寂。

        面对如此伟大的神迹,所有的瀚海领民就像木头桩子一样,没有叩拜,没有祈祷,没有声音。

        那些面色木讷的农夫和工人,形容猥琐的哥布林和大地精,明盔亮甲的卫士,肌肉横生的半人马,就只是傻愣愣的呆在那里,时而看看自己,时而看看他们的领主。

        除了那些双头食人魔们,他们可以同时一个头看主祭,一个头看向领主。

        法雷尔主祭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瞬间窜遍全身,方才因施法而渗出的汗水,此刻变得冰冷刺骨。

        那场景,就像年轻时第一次登台播撒神名,自觉如同一位技艺超绝的吟游诗人,对着满场的异乡人,唱完了最华美的篇章,却只收获了一片尴尬的沉默。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一场来自敌人的羞辱,因为语言不通,下面的人根本就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只当做一场小丑般的滑稽表演。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不仅是法雷尔主祭,整个神庭的成员,每一个都面色铁青,几位圣殿骑士的肌肉已经绷紧,手指死死的捏住了剑柄。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时刻,他看见那位年轻的领主,举起右手,五指张开。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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