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坐起，看着同样在整理装备的刘陪阳，疑惑地问。
“哎，我说，你们觉不觉得……”
“刚才送咱们回来的那个小江，还有泳池边那些海军，看咱们的眼神怪怪的？”
陈飞懒洋洋地开口。
“有什么好奇怪的。被人当着面，在自己最牛逼的项目上给干趴了。”
“脸都丢光了，看咱们能有好眼神？”
“不是那个。”陶海摇摇头，“我不是说仇恨，那肯定有。”
“我说的是……一种，怎么说呢，一种看傻子一样的怜悯？”
“对，就是怜悯！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
“有吗？”陈飞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那帮孙子，还笑得出来？”他顿时有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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