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霸天身着明黄龙袍,高坐御座之上,脸色铁青,眼中燃烧着狂怒与难以掩饰的惊惶。
他手中紧握着大乾女帝的国书,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楚霸天猛地将国书狠狠摔在御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殿内群臣心头一颤,“慕容嫣,林臻,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陛下息怒!”丞相陈元连忙出列,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乾封锁长江断我海上贸易此乃釜底抽薪之计!沿江陈兵演练更是赤裸裸的威胁!南疆苗蛮袭扰后方令我腹背受敌!此危局需冷静应对”
“冷静?如何冷静!”楚霸天咆哮道,声音因愤怒而尖利,“我南楚商船被扣货物被劫,商人被囚,损失何止千万,沿江守军日夜惊惶士气低落,后方粮道被断军需告急,慕容嫣还要朕交出黑水台主谋赔偿五百万两白银,这这是要朕的命!”
“陛下”兵部尚书李猛出列,声音低沉,“大乾此举实乃宣战,封锁长江无异于断我命脉,陈兵江畔演练更是视我如无物,若不反击南楚国威何在!”
“反击?”户部尚书钱有财立刻反驳,声音带着哭腔,“拿什么反击?国库空虚!粮草短缺!水军战舰老旧如何敌得过大乾铁甲巨舰,陆师精锐尽在北疆防备柔然吐蕃如何抽调,南疆苗蛮尚在作乱内忧外患如何打!”
“难道就坐以待毙任人宰割!”李猛怒视钱有财。
“可打就是死路一条!”钱有财毫不示弱。
“够了!”楚霸天厉声打断,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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