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川口口声声称不太看重钱,但是却又选择了做生意挣钱这条路,一时间让唐棠心绪复杂。
看着唐棠阴晴不定的面部表情,张建川大略能揣摩到唐棠的心情变化。
褚文东在厂里的“待遇”都是嫉妒加不屑,乃至隐隐的排挤冷遇,也可见一般人哪怕是光明正大合理合法地挣了大钱,一样不能提升社会地位,甚至还要遭嫉妒白眼。
这就是这个时代生意人的尴尬地位。
钱当然是好东西,可不代表你挣了钱,你就能受人尊重。
特别是做生意,甚至可能还会带来副作用。
不过对张建川来说,唐棠的态度不能改变什么,能理解当然好,不能理解,也就那样。
“办这个沙场投入很大么?需要花多少钱?”唐棠心中有了几分淡淡地失落,但还是问道:“你卖了这些邮票钱够了么?不够的话,我借给你。”
“投入大概要上万,我出一半,卖了邮票的钱肯定也不够,还要另外凑一凑。”张建川能感受到唐棠内心的些许失望和难受,但他觉得早些把这件事情挑开更好,越往后,只怕唐棠失望更大,“我先想想办法,如果真的不够,我再找你开口。”
张建川的坦率稍稍冲淡了唐棠内心的失望,起码对方还是十分坦诚的。
想到张家的家境,单琳也说过张建川母亲是镇上代课老师,收入很低,而其兄张建国没工作,一家人就全靠其父和张建川当联防的收入,这样一想,似乎张建川早早承担起家庭经济重任也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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