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口刚开,瓦剌人的营地里就炸开了锅。

        光着膀子的骑兵从帐篷里滚出来,有的还没来得及套上铠甲,只在腰间缠块兽皮,就手忙脚乱地去抓马缰。

        一个络腮胡骑兵刚踩着马镫翻身上马,明军的先锋已如离弦之箭冲至,两马相交的瞬间,明军骑兵的战刀带着风声斜劈而下,从他的左肩直砍到右腰,皮肉外翻,鲜血混着内脏“哗啦”一声淌在雪地上,在坐骑的惊嘶中,他的上半身歪歪斜斜地坠下马背,下半身还挂在马镫上,被受惊的战马拖着在雪地里犁出一道猩红的血沟。

        另一个刚套上半边铁甲的瓦剌兵,举着弯刀试图阻拦,却被明军骑兵用刀柄狠狠砸在面门,鼻梁骨碎裂的脆响清晰可闻,他惨叫着捂脸后退,明军骑兵顺势一脚将他踹翻,马刀从咽喉直插而入,再猛地抽出时,带起的血柱喷了骑兵满脸。

        那瓦剌兵在雪地里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鲜血从颈间汩汩涌出,很快在身下积成一滩,又被后续的马蹄踏碎,混着冰雪碾成腥臭的泥浆。

        营寨深处,几个瓦剌兵正围着一匹惊马试图安抚,明军骑兵已冲杀而至。

        战刀横扫,最前面那人的头颅直接被削飞,带着冲天的血柱滚进旁边的篝火堆,头发瞬间被点燃,焦黑的头颅在火里“噼啪”作响。

        剩下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却被明军骑兵从背后追上,战刀从后心穿透胸膛,将他们钉在帐篷的木杆上,尸体挂在那里摇晃,血水滴答滴答落在帐篷里,惊醒了里面尚未死去的孩童,哭声刚起就被骑兵一脚踩灭,小小的躯体在靴底扁成一滩肉泥。

        那些来不及上马的瓦剌兵,在雪地里像无头苍蝇般乱撞,有的被自己人的战马踩断腿骨,有的被明军骑兵的长刀劈成两半。

        一个少年兵抱着头蜷缩在帐篷角落,明军骑兵的马靴直接踏碎了他的肋骨,紧接着战刀从头顶劈下,红白色的浆液溅满了帐篷的毡布,与挂在上面的风干肉干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肉哪是脑浆。

        缺口处的厮杀愈发惨烈,明军骑兵踩着瓦剌人的尸体往里冲,马腹上溅满的血冻成了暗红的冰甲。

        一个瓦剌百夫长举着狼牙棒拼死抵抗,砸碎了两名明军骑兵的头颅,却被后续冲来的撞车撞中胸口,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撞在燃烧的帐篷上,被火舌瞬间吞噬,惨叫声在烈焰中扭曲成刺耳的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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