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契上可没有标出来那是你的,所以你只能分那么多。”大伯母这个时候理直气壮道。
“那行,那就留着,我也无所谓,哪一件我堆垃圾也不给你们住。”林皓明硬气道。
“好了,别吵了,你们一个个的少说...
雨滴落在静语木的叶片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像是无数颗心在轻轻跳动。那声音不急不躁,仿佛与天地同频,与呼吸共振。花瓣已开始缓缓闭合,十七分钟的花期即将结束,可空气中仍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不是死寂,而是满溢后的沉淀。
她站在墓前,指尖轻抚碑面,触感冰凉却熟悉。十年了,每年春分她都会回来,不是为了祭奠,而是为了确认:那份共鸣是否还在。老者的名字早已被时间淡去,连碑文都模糊不清,唯有那道浅淡波纹依旧清晰如初,像一道未完成的句子,悬在石上,也悬在人间。
忽然,脚边泥土微微颤动。她低头,看见嫩芽破土而出,通体透明,脉络中流淌的蓝光比以往更沉稳、更深邃。它没有急着生长,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如同在等待什么。
“你也听见了吗?”她低声问。
风停了一瞬。
紧接着,整片山丘仿佛苏醒过来。远处湖面无端泛起涟漪,一圈圈扩散,竟自发排列成古老符号??不是文字,也不是图像,而是一种**节奏**,一种只存在于共感深处的韵律。那是心跳叠加心跳的声音,是千万人未曾出口却彼此懂得的情感回响。
她闭上眼。
梦境与现实的界限,在这一刻悄然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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