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下意识闭上眼,双手运转道法开始防御。

        下一瞬,她被抱进一个有些温热的怀抱,她刚要抵抗,赵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是我。”

        于是,阮秀放下戒备,身体还朝赵政那边倒了些,感受着可能是唯一一次的温暖。

        赵政的身体爆发了极速,赶在剑光落下时,出现在阮秀身前。此时他已来不及出剑,只能将阮秀抱进怀里,用身上的剑意来硬抗。

        剑光锋利地斩碎无数剑意,再斩破赵政身上这件灵器品质的法袍,落在赵政背上。

        血肉分开,露出内里的肋骨和脊柱。剩余的剑光依旧顽强地纠缠在他的背上。

        赵政死死咬牙,身体难以遏制地颤抖着,额头出现了大量冷汗。

        另一只握剑的手,已经捏得发白。

        他用剑气将背后的伤势遮掩,将阮秀送到八百丈外,让她稍等一会儿。

        一道剑光冲天而起,其中蕴含的锋锐,将这片剑意打磨万年的大地,切出无数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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